湖人士,显然只能改走陆路。
晏维清当然知道这个。他提出来,就是想得到赤霄的确定。“现在下船?”他偏头示意。
此时船行江心,距离岸边一里有余。想一口气飞过去,就算有轻功,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当然,不管对晏维清还是赤霄,这都是小菜一碟。比如说现在,赤霄就没对下船方式提出异议,他想到的是别的:“你真要上白山?”从南阳到万州,已经一千多里,晏维清还没跟够?
“怎么?”晏维清转头,正好让赤霄看见他竹笠下的眼睛,“他们上得,我上不得?”
赤霄心道,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但再次试探被否定,他也没说什么,直接展开身形,从江面上轻点而去——
只要晏维清一直像这几日一样正常,不提某些有的没的事,那他没有意见!
晏维清看着那个急遽变小的身影,微微一笑,也跟了上去。
再过半晌,已近午时。船家撩了帘子,正想问两位客人午饭要在船上吃还是岸上吃,结果映入他眼帘的只有空空如也的船舱,以及桌上放着的银两。
……人呢?凭空消失了吗?
船家惊呆了,里里外外搜寻了一遍,自然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与此同时,凌卢一行人已经抵达习水。因为带着必须坐轮椅的张入机,他们的速度就比之前慢了。
“报,凌堂主!”还没到县城,就有一骑飞马而来。
白山教在南面的堂口远比北面多得多,更别提现在他们离白山越来越近了。可以大摇大摆地在官道上押着个五花大绑的人不说,过路衙门捕快之类见了竟也不敢惹。
凌卢接过线报看了,脸上立即浮现出个阴冷的笑。“又让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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