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人都知道我们俩的事,我奉陪。”
……擦,剑神做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赤霄站住了。换做是平时,他可以任由晏维清去做,反正名声于他无所谓;然而,如果他还想在进入白山地界前不被叛徒发现,就不能传任何消息出去。
“算你狠!”他折身上楼,扔下了三个确实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
眼见计谋成功,晏维清勾唇一笑,但转瞬即逝。他很明白,能逼赤霄做出让步的东西不是他,不是他们的关系,甚至也不是赤霄自己,而是赤霄看重的东西——教众生死,白山存亡!
“什么时候,我才不需要用别的原因威胁你?”他幽幽一叹,声音极低。
出了这样的事,房中气氛可想而知——简直能凝固成冰。吃晚饭时,两人对面而坐,无话可说。再然后,晏维清洗澡的时候,赤霄就盘腿坐在床沿,闭目练功;等轮到他,也是速战速决了事。
这本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房里有屏风把木桶和床隔开。可见着烛光把赤霄的身影投射在绢纱上,晏维清不自觉回忆起对方白皙得过分的脊背曾毫无间隙地落得他满怀,一瞬间心浮气躁。
赤霄披着中衣出来,长发微微湿润。晏维清的那一个呼吸不稳,他听见了。这对习武者来说不是什么好兆头,尤其当晏维清是个公认心性坚忍的人时。他有心想问,但看对方紧闭的眼睑,还是把话头咽了回去。
两人分坐床头床尾练功,空气粘滞得几近窒息。最后,赤霄实在顶不住这种古怪的气氛,起身穿衣。
晏维清随之睁开眼睛。“这么晚了,你要出去?”他微微皱眉。
赤霄动作顿了顿。“我看我还是再找个客栈比较好。”
晏维清瞬时就明白了。“和你没关系,”他沉声道,“是我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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