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努力地睁开眼睛:“心情?她的心情我不知道,我的心情是,你这老东西怎么还不死?!老而不死是为贼你知道吗?!”
……
经此一闹,倒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薄野景行的睡眠算是倒回去了。
第二天,江清流前往小三村——身上一处伤口恐怕是伤到了骨头。他如今可是养不起伤的,没有薄野景行那种命,不敢得薄野景行那个娇贵的病。
小三村的院子里非常安静,因为只住着苦莲子等数人,也没有旁人伺候。江清流跟苦莲子拿了药,正要走,突然想起单晚婵。对单晚婵,他始终是心怀歉疚的。如今又有许多时日不曾亲近,他叹了口气,走向单晚婵平常住的屋子。
刚要敲门,里面却突然传来一阵人声:“水鬼蕉,你这个真的有用吗?”
江清流一怔,顿时停住脚步,里面水鬼蕉声音清朗:“你对大夫好歹有点信心好嘛?这东西敷在脸上,最是养颜美容。我好不容易才采到的药材。”
单晚婵巧笑倩兮:“那本小姐估且一试吧,若是没有效果,看我再给你做衣服!”
水鬼蕉一惯冷淡的声音居然颇有几分温柔:“我不会骗你。”
江清流笔直地站在门口,居然没有进去。转过身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想起那一年从花轿里缓步行出的单晚婵,一身凤冠霞帔,灿若春花。
可等到继续想下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与她之间的记忆少得可怜。过去的七年,她也曾拉着他的手,告诉他会永远相伴。
他虽未作承诺,却也曾信以为真过。可到底要有多深爱,才敢许永远?
江清流缓步走出小院,屋子里的两个人俱不懂武功,并未察觉。外面到处都是辑拿他的通告,江清流行过僻静的小巷,心中荒草蔓蔓。
十二月初,天气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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