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衣领:“怎么可能!绝对是吻痕!我经常弄,不会错的!”
白琯目瞪口呆,不吭声。
我推开月瞳,坚持:“绝对是你错了,就是蚊子!”
月瞳给搅糊涂了。
周韶傻乎乎地问:“居然有不长眼,敢咬仙子的蚊子?”
我肯定地说:“有。”
月瞳恍然大悟,兴奋叫道:“我懂了!干娘有时候让我和一个妖怪睡觉完,又去和另一个妖怪睡觉,遮不住欢爱痕迹,被问起时,总会说被蚊子咬!”
众人:“……”
月瞳小心翼翼地问:“还是没答对?等我再想想……”
我彻底理解师父当年因我白痴的所作所为,被折腾得半死不活的心情了。
烙印
我“淡定”地拉月瞳去门外,抓着他脖子摇了数十次,小白猫的脑子终于转过弯来,明白我脖子上的红斑是特大号蚊子叮出来的真相,并斩钉截铁和大家保证:“绝对不是欢爱痕迹!我眼睛很好,没看错!”
周韶傻乎乎的,听一句就点一次头,满脸“原来如此”的神色。
白琯狐疑,没有多嘴。
我擦擦额上冷汗,松了口气。只是此事难瞒在床上身经百战的月瞳,必须解释,却难以启齿,犹豫许久,才将他召来隐蔽处,小声说:“那日天谴并非杀你,而是众妖中混入一个穷凶极恶、□好色的恶魔,他曾偷偷来我屋内,动手动脚,说将来要祸害我们所有人,你们法力低微,我不敢声张,所以……”
月瞳恍然大悟:“师父陪他睡觉了吧?”
我想,两人一起睡了半宿,确实算是陪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