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洗脚,而且还不嫌脏的亲她的脚,她自然也不会嫌弃他脏了。
沈妩的这句话,像是比立储的诏书还要管用,一下子就逗得傅湛眉开眼笑。他凤目晶亮,低下头将唇覆到妻子的耳畔,低声呢喃道:“洗脚就不必了,本王可舍不得,不过……倒是可以洗别的地方,比如说……”
坏胚子!沈妩挠得抱着他的脖子朝着他狠狠咬了一口。
傅湛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臀,故作恶狠狠道:“过些日子再收拾你。”眼下妻子怀着身子他什么都做不了,也只能啃几下解解馋罢了。
“唔……”沈妩呜咽一声装作害怕,却是变本加厉很是嚣张的啃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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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底,因嘉元帝重病,所以一向繁华的晏城比之往年也冷清了许多。至于沈妩,临盆在即也只能乖乖待在府中。傅湛虽被册封太子,每日往宫里跑,忙着处理政务,却没有住在东宫。他念着沈妩有孕在身,不宜走动,而且妻子也习惯了祁王府的日子,进了宫反倒是拘束了。
而且,宫里多得是腌臜事,他这段日子忙,不想看到妻子和她腹中的孩子有什么差池。
只是——
这年还没过完,久治不愈的嘉元帝就驾崩了。
正月十五,傅湛这个太子,自然顺理成章的登基称帝。傅湛只有沈妩一个正妃,这皇后之位也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沈妩身怀六甲,太子宠妻的名头晏城也是无人不知的。只是到底快临盆了身子行动不便,这才只册封了皇后之位,仪式以后再补。
定国公府出了一位皇后,而且看着架势这今后的太子也肯定是出自这位沈氏的肚子,毕竟皇上如此宠爱沈氏,就算这一胎不是皇子,终究是来日方长。
傅湛登基第一日,沈妩腹中的孩子却待不住了,淘气的要出来。因是头一胎,所以最是危险。傅湛匆匆忙忙回了坤和宫,听着里头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