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了解姜姒脾气。
她这会儿才醒悟过来,放下手里的木盆,便道:“奴婢这就去。”
说着,跑向了门口。
外面搜查的都是官差,吵吵嚷嚷了有半个时辰。
八珍定了定神,便将门拉开了一条缝儿,朝外头望了两眼。
上午柳镇外折柳山响了道炸雷,惊了在山里剿匪的官兵,原以为是山崩,没想到山里竟然跑出去一个道士,一溜烟没了影儿,官兵们这才知道是妖道做法,即刻便下令四处搜人去。
柳镇靠折柳山最近,头一个地方便是这儿。
开门时机正好,一队搜查的官兵到了门前。
领头的那个精壮男子按着朴刀,腰上挂着块宁南侯府的铜制腰牌,刚发号施令下去,转脸便见别院门开了,于是看向那一条门缝儿,却是个瘦瘦小小的绿衣丫头。
八珍有些害怕。
闻说往日四姑娘是个隐忍性子,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夫人要被送庄子上这事儿刺激,性情有些变化。
她原不了解姜姒,也只能在心里嘀咕。
一想起四姑娘方才那波澜不惊的语气,八珍有样学样,将自家腰牌一亮,便对那领头的男子道:“差爷,这里是京城鸿胪寺少卿姜家的别院,夫人病了,我们家姑娘请诸位快些搜完了走,莫吵到夫人。”
那男子本不以为意,看见腰牌便愣了一下,接着听见“我们家姑娘”几个字,差点吓得趴下,忙急急问了一句:“可是姜源大人府上姜四姑娘?”
“正是。”
八珍进府时日不久,也不明白这男子怎么惊慌起来,只懵懂道:“姑娘请你们搜完了赶紧走。”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