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不可能的。
她也会和花铃秀爷或是安往诉说自己的苦恼,大家给她的反应居然出奇的一致:“知足吧你!”
唉!安来剥着核桃想,想找个有共鸣的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一旁的赫伯听到她叹气,立马上前询问:“夫人,可是这个牌子的坚果不合口味?”他笑眯眯地说:“没事儿,我还备了其他几个牌子的在仓库,一会儿都取来夫人您挑挑。”
看着赫伯的跃跃欲试,安来叹了更长的一口气。
快过年的时候,安往去看她。一进门就看他姐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问袁青举怎么回事儿?袁青举也很无奈和他说了安来进来的苦恼和小脾气。
“都是你给贯的。”安往脱口而出。
说完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咳了两声又说:“谁让你要死要活地要娶这么个小妻子呢,年纪小不懂事你也得扛着……”说到后来,越来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还幸灾乐祸地拍拍袁青举的肩膀:“辛苦。”
小舅子范儿十足。
安往走向安来,揉了一把她的头发。扔了一个信封倒她怀里:“别不高兴了,给你!”
“这是什么?”安来扒拉了下脑袋,拆开信封,里面是通篇法文。只好求助地望向随后进来的准奶爸。
袁青举接过来看了两眼,笑着去搂她的肩膀:“巴黎美术学院的offer。”
安来果然一扫先前的郁闷,高兴地差点跳起来。还好袁青举眼疾手快地把她制住。
她用星星眼看着安往:“往往,你好厉害!”因为知道安往有留学的打算,她无聊的时候也查了一下相关方面的资料,自然知道巴黎美术学院在学术界的权威以及考核标准多么严苛。她没想到安往这么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