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好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吗?再说我看自己的老婆需要什么理由么。”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但安来总觉得那里不对。
“傻丫头,想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想想明天吃什么实在。”
安来张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袁青举说:“叫我。”
“啊?”这话题跳得太快了吧。
“我说叫我一声。”
“呃……”好吧,这下安来挺为难的。这些日子以来她还真是没有真正叫过她,反正她一开口他也知道是在和他说话。
袁青举戳戳她的胸:“吭声。”
安来抱着胸瞪他:“你往哪儿戳呢?”
袁青举含笑挺着胸膛:“你可以戳回来。”
那副久违的无赖样让安来气结,背过身用背对着他。袁青举还锲而不舍的说:“你还没有叫我呢。”
安来是真不知道叫他什么,直接连名带姓叫吧,两人这么天天同床共枕的,好像有点儿生疏了。叫青举吧,又挺别扭的,光想想都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那我之前是怎么叫你的?”
袁青举拨开她脖颈上的头发,从后脖颈开始吮吻起来:“你管之前叫什么,就按你今天叫的那样。我挺喜欢的。”
敏感的皮肤被刺激得瞬间让她发抖,爬过去抓回大兔子隔在两人中间:“你今天怎么这么不正经。”
袁青举不费吹亏之力的扔了兔子,把安来禁锢在双臂之间:“嗤……我跟自己老婆正经个什么劲啊。”
安来偏过头躲过他落下来的吻,他毫不介意的享用着献上的侧脸和耳垂,丝毫不理身下小姑娘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