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怎么不说话?”
安来不说话,虽然她站着,袁青举坐着,可是气场这种东西不是谁都有的。
“过来。”
安来慢腾腾的挪了过去,袁青举把她安置在腿上,让她靠着肩膀。拨开她后脑的头发,伤处血痂已经落了,露出粉红色的皮肉,一点也没有长新发的迹象。
袁青举扶着安来的肩膀让她抬头:“为什么不吃药?”
安来耷拉着头默默的绞着男人的衣角:“那药太难吃了,再说我已经好了。”
袁青举听着那略带委屈的声音,哭笑不得,一腔愤怒慢慢消散,却还是拉着脸从小姑娘手里解救出自己已经皱巴巴的衣角:“好好说话,不许撒娇。”
安来飞快的抬头看他一眼,就要起身,却被箍住腰身,回头说:“谁要跟你撒娇!”
袁青举抱着怀里不安分的小姑娘解释说:“你伤着的是头部,虽然现在只是失忆,可是时间长了会有后遗症,轻则记忆紊乱,重则只能短时间记忆了,或许那时候你会连两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都记不住了。”
安来不以为然,心想她又不是真的失忆。
可是袁青举还是唤人重新给她拿了药来,看着她皱着一张脸痛苦的吃下去。接过安来手里的水杯放到桌上叹了口气重新坐到安来身边:“来来,你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吃个药都要让人看着,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
他这么一说,安来倒是想到一个问题:“我今年多大?”
袁青举失笑:“这还真忘得彻底,你去年秋天刚过二十岁生日。”
安来惊叫:“二十?”刚才照镜子时她只是以为长了张娃娃脸,没想到居然真的这么小。
“有什么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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