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他出了个主意:“如今你袭了爵位,高阳即使嘴上不说,心里定然不痛快,日后若要与你为难,也定是瞧上了你的家业。”
房遗直渐渐止了声,听李治一一与他分析,竟是不自觉地咽了咽了口水……
哪怕后世会有这样的说法,但其实以高阳的高傲,压根不屑房家这点子家业。但只要他说是,皇帝说是,那日后已经获罪的高阳公主还如何平反?
于是,房遗直听了李治的话,越发失魂落魄的样子回去了。
李治见他果然听话,心里就微微放了心……
房遗直不说,房遗爱尚公主,房遗则娶了荆王李元景的女儿,房遗义还是谷州刺史。而房玄龄的女儿又是韩王李元嘉的王妃,又有一女嫁给莱州刺史兼莱州港造船使郑仁恺。所以房府满门个个都是攀龙附凤,地位显赫,在李治眼下并非不能容忍,只是在他手握大权之前,这些在他眼里都是隐患。
在唐朝,王侯是可以掌握兵权的,相当于诸侯了,而所谓的王爷也是称霸一方的诸侯。李治自己尚且受到多方压制,即便他再宽厚,又怎么能放心放任他们如此?
所以他定要想尽办法削弱王侯的势力,削减王爷的权利,归权于中央……
高阳错就错在,他们俩夫妻与荆王李元景,还有薛万彻等手握兵权的人走得太近了!她并非有其他大错,错就错在骄滋过度惹祸上身!
李治手缚到后背,悠闲地行到门口,见王福来躬身候在一边,笑道:“走,去万寿殿。”
此时,立政殿孤立无援的王皇后再无当时李忠被立为太子那时候的意气风发。
原本凑在她身边的徐婕妤早就见势不妙,自闭了门,不再来立政殿了,如此一来,王皇后身边竟是无人可用,再没有人能为她粗谋划侧了。
她心中惶惶不可终日,就是想与圣人争辩,可万般缘由也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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