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道:“知道你嫌我粗俗,今儿个大爷便粗俗给你看。我虽没念过什么书,可也知道几首好诗好词,我这就念了给你听听,保准你受用。”
洛瑾瑶心里想着,他说的也对,既是夫妻,便不能让他担了虚名,是自己对不住他,早该做一个妻子该做的事的,呼吸加重,整个人便往他身上贴,眼儿望着他,忒煞多情。
他脑子里“嘭”的一下子就炸开了烟花,口里情不自禁念道:“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折,露清牡丹开。”
以洛瑾瑶的诗词造诣,如此浅显的她如何听不懂,本就晕红的脸蛋儿便忽得添上了一抹艳色,他心一酥便接着念道:“柳腰儿勾一搦,羞答答不肯把头抬……”
将帐幔一撒,天青色薄纱将内里春光一挡,他蜷起她的腿儿来,接着念道:“嫩蕊娇香蝶恣采……”
洛瑾瑶把眼儿望着帐顶,眉黛羞敛,朱唇半开,一颗心忽的落了地,想着即便真是在梦里,此番将自己给了他,也算是还上了些愧疚吧。
漫天神佛啊,这梦境先别急着收回吧,等我还了他一夜,再去找那畜生不如的东西同归于尽,抱了父母大仇,我便再死十次八次也无怨悔了。
☆、第8章
痴小姐糊涂梦境
洛瑾瑶是鲁国公夫妇好容易才得的女儿,生出来时仿若病猫儿一只,故自小身子就不大好,稍有风吹草动便伤风咳嗽,就得卧床养着,补药吃了几大车,也不见身子骨强健,此番被下的药,多亏了是较为温和的一种,但即便如此,这夜也是苦了钱金银,对她不过浅尝辄止,再若重一些,她这小身子便要受不住。
她得了纾解,一夜好眠,可怜一个钱金银,好好一个壮年男儿,徒然拥着个美人却不能得着,深夜里几番下狠心要不顾她的身子搓揉一番,奈何一旦瞧着她甜甜的睡颜就是冷不下心。不仅如此,夜里她口渴要水喝,他还起来服侍了两三回。明明是他要教训她,这一夜过去反被她磋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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