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被牵连,府里下人签了活契能走的争相求去,家生子和死契的也每天都有人逃走。
我原先的两个通房,也都哭求着要离开,就连她的娘家人也都来了,要她求休书免祸。
我第一次看到她发脾气,对着自己的母亲和哥哥厉声说她不会做这样的事,既然嫁给了我就会与我生死同心。
随后她把府里的下人想走的都遣散,留下的人给予重赏。那时候府里下人严重短缺,甚至连熬药都要她亲自来,母亲也担心的日日抹泪。
甚至我每每听到外面关于此案的风吹草动,就想要自裁,以免连累全府。
在我面前时,她还是老样子,温柔娴静爱笑,虽然瘦了很多,神情却不憔悴,眼睛依旧明亮。日日看着我,劝解我好好吃饭,安慰母亲不要太忧虑。那么艰难的日子,支撑我走下来的,唯有她。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她在我心里就不一样了。不再只是一个有着妻子位份的女人,而是变得更加有温度,成为如同呼吸般必不可缺的存在。
后来等到这段公案终于因为牵扯太广局面无法控制而被圣人了结,我并没有直接参与的证据,也没有被获罪,但是原先担当的官职五品城中令被抹去。
这段祸事刚了结时,我只觉得自己这一条命是捡回来的,便什么都不求了,心胸放开了身体也很快的恢复。
以后情况渐渐好起来,我也无心再继续仕途,等到府中人事俱都安稳下来,只一心和她日日相伴。
那时觉得这样的日子什么都好,如果夫妻二人能就这么过一辈子,也是圆满了。
不过我虽不急,她却有遗憾。成亲三载,尚无孕妊。
——我若能有子,拿什么换都行的。
听着她的话我只觉得好笑,如今大家都还年轻得很,子嗣之事有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