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孟老太都疯了那么多年了,谁敢去她家啊,如今都不知道她是死是活的咧!”一个村民说道。
“三天前我还看到她磨刀的咧,那天我赶集回来见她在村后的大桥边上磨刀,看到我还主动打了招呼,我问她磨刀干什么,她说准备杀只羊,完后她还说她老头子要回来了。”另一个村民说道。
“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到她家看看。”村长拍了拍虎子他爸,带头走向村后的孟老太家。
孟老太家位于咱们村的最后一排,且是独门独户,整排就她一家,二十年前文革结束那晚,身心疲惫的孟老太回了趟娘家,没成想第二天清早回来就看见一家老小挂在了房梁上,从此以后孟老太就时而疯癫时而正常。
那时候农村医改还没有落实,村里有人家生孩子还会找她去接生,但是有一次她抱着刚出生的婴孩偏说那是他的小孙子,婴孩刚出生特别脆弱,孟老太又是处于疯癫的时候,婴孩的家人生怕孟老太发狂伤害到婴孩,也就没人敢上前抢,直等到孟老太累得睡着了婴孩的家人才从她手中把孩子抢回去,可怜孩子的脐带还没剪断,接到手里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找孟老太给接生,但是孟老太精神正常的时候倒是传授给村里新的产婆不少接生的经验。
整整二十年间,孟老太家周围的荒草没人打理,如今疯长的荒草都已经比人还高,她家的院墙上还爬满了各种各样的藤蔓,好在现在是冬天,若是到了春夏季节,藤蔓会将她们家整个覆盖住,夏天的时候抓金蝉的人从来都不敢走他家经过,哪怕是看到他家旁边的树上有金蝉也没人敢去捏,因为有一次,两个胆大的人结伴去他家旁边的树林捉金蝉,结果被吓得鬼哭狼嚎,回家当天晚上就发了烧。
他们醒来的时候说看到孟老太家的院墙上直挺挺地站着一个人,那身影绝对不是孟老太,月光下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却能看清他穿着雪白的白大褂,王家村的人谁都知道孟老太的男人生前是村里药房的医生,而他最常穿的就是白大褂,据说他上吊死的时候白大褂都没有脱。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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