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打采地扫了她一眼,就跟婢子要茶喝。
“……怎么了?!”红衣被他的精神状态吓了一跳,便见他跌跌撞撞地走近了,一头栽在榻上:“困。”
“……”红衣犹抱着孩子不撒手,只想他投了一个悲悯的目光,算是人道的反应。
席临川在榻上趴了片刻后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疲惫不已地又看看她,蹭过去看孩子。
“啧……”他啧嘴的声音后还续了一声叹息,很有些不满的动静让红衣心里一沉,再度问他:“怎么了?”
席临川紧锁着眉头,伸出食指,在女儿的脸颊上轻戳了戳:“等了这么久,就是你这么个小玩意?还这么丑,还让你娘疼得声音都不对了。”
“哪儿丑了……”红衣瞪着他顶道。
席临川不理,顿了顿,又说:“等你长大了咱们再算账。有你之前,我妻子身材纤瘦、能歌善舞,从知道肚子里有你之后,八个月没敢碰水袖;怕委屈你就使劲吃、生完你又不得不坐月子,一时半刻瘦不回来,还是跳不了舞,都是因为你,你知道吗?”
席小溪又吧了吧嘴,看着好像听懂了似的。
他这曲线表达疼爱的方法在红衣听来十分受用,满意一笑,看他累得又趴会榻上,把被子匀给他一半,道:“我刚才给她想了个小名。”
“什么小名?”席临川闭上眼笑问。
“泡泡。”
“……啊?”他不得不又睁了一下眼,“‘泡泡’?!”
这算小名?!真不是报复他起了‘席小溪’这么个大名吗?!
“对啊,泡泡,是不是听上去萌萌的、软软的?”红衣咬唇一笑,径自解释起来,“是这么回事啊……在我原来的那个世界,横亘在情侣或是夫妻间干扰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