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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西安挂了电话,趣味盎然地看着她:“你说你昨晚着凉了,不就是责怪我泼了你一身水么?我昨晚为了这内疚了好一阵,觉都睡不好,你现在又提,我只能热心一点,才好减轻我的负罪感。”
姚东京在心里好笑,首先她说那句话根本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是他曲解了她;其次他泼她水是事实,他内疚是应该的,说明他的羞耻心还在——尽管他至今还未道歉;最后,他看起来神清气爽的,根本不像“昨晚为了这事没睡好”的样子。
见姚东京没接话,段西安继续说道:“或许我可以更热心一点:帮你把感冒冲剂泡好,递到你眼前,再或者,今天我就专门照顾你?”
“不必。”姚东京扭过脸,喉咙一阵一阵收紧,说话都困难。
“也好。”段西安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盯着电梯楼层一直跳,很快就到了22层,他又将目光放到她身上,“我要去参加早会,我已经和经理说了,他会亲自将感冒药送到你房里。”
电梯门打开,段西安就抬腿走了出去。
姚东京没有多想,急忙伸手挡住即将闭合的电梯门,也跟着走了出去。
段西安疑惑:“你跟出来干什么?”
从电梯里出来,迎面的墙上镶嵌着一块玻璃指示牌,会议室三个大字印在上面,下面还刻着一个小箭头,指向右边。
刚才段西安说要开会,姚东京条件反射立马就想到这是个好机会。她总捉摸着要是能参与苏段的高层会议就好了,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混进去的法子。现在才猛然记起,她身边就有个“段总”,正好是这酒店的高管。
不过他开他的会,她跟着去又算怎么回事?第一他没有邀请她,第二他们的关系没有好到她可以随意地跟着他去任何地方。
更何况,她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的,两个人在一起说的话,两双手就数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