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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钢笔太凉了!阮夕被冰的一惊,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把握着钢笔的手夹进了腿里。
阮夕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往里插,钢笔比手指细,也比手指光滑,所以比手指进的更顺畅,一直进了五六厘米的长度,才又遇到了阻碍。
阮夕又感受到了刚才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的阻力,里面紧紧湿湿的,不容易再进去,想拔也不好拔出来,阮夕被撑得很舒服,直觉告诉他里面还不够,他想要的更多一点。
他旋转着钢笔的笔身,像工地上的工人钻钻头一样,边旋转边往里面插,终于又进去了一小段,只剩下两三厘米的钢笔头露在外面,被阮夕的馒头穴夹着,可怜地从缝里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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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夕感觉前所未有的胀麻,原来除了摸小豆子,插小洞也这么舒服,他身下的小穴无师自通般的吸吮着异物,将钢笔挤出来一截又重新吸回去,阮夕低头看着钢笔在自己的腿间进进出出,一会从馒头缝里冒出半根,一会又被吃的只剩下个末端。
还有好几次全根吃了进去,把阮夕吓了一跳,生怕取不出来了,好在下一秒穴肉就感觉太多了盛不下,把异物重新挤了出来。
阮夕突然想起自己的作业还没写完,就先打开书包写作业,阮夕的小穴里插着一只钢笔,存在感很强,他却舒服的不想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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