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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喝了不少的酒?”叶珵扇扇萦绕在鼻翼下的酒气。
姬珩笑了笑,“老师的酒量如何,殿下心里还不清楚,只喝了两杯就有些不胜酒力。”
“可有消息?”叶缺问道。
“邢一鸣狡猾的很,说话丝毫没有破绽,有时候我觉得他似乎是什么都不知道,咱们是不是搞错了方向?”
叶缺轻轻的摇头,沉吟道:“不会的,我敢肯定,在邢一鸣的手里,定然有什么证据,看来今晚我要夜探颍州知府衙门了。”
姬珩顿时瞪大眼,“不会有事吧?”
“……我对我的武功还是很有信心的。”即使在师傅眼里,他是不世的天才,但是他心中也明白,天才也是需要努力的,他未来继承的是长春观,谋略,医术,武功缺一不可,甚至以后还要比师傅更加的厉害,还能让长春观不至于以后湮没在历史的洪流里,所以没有把握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做。
见他说的这么肯定,姬珩心里即使担心,也不再开口劝说。
而当晚,一身夜行衣的叶缺,换了一张黑色的整张面罩扣在脸上,走出房间,飞身消失在夜色中。
“这就是轻功哦。”趴在窗口的姬珩轻声道。
“老师不知道吗?”旁边的叶珵小声问道。
“老师也不是无所不知的,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轻功,以前总是在民间话本上见到,也不知道真假。”
“老师不是教过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吗?老师说书上流传下来的东西,总归有流传的道理,怎么老师说的和做的不一样?”叶珵好奇的问道。
姬珩咋舌,有些说不出话,这殿下,太聪明也不少一件好事。
“殿下,这凡事都是要求证的,今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