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请了保姆了,明天让保姆做给你吃,就算是吃不下也要吃,医生说的,多试试,说不定有你吃了不反应的东西。”墨成钧将食材归置到厨房,男人出来时候将外套脱了,领带也扯下来丢在一边,他伸手解开上面的几颗扣子。
顾冬凝看过去,却下意识的挪开了眼睛,墨成钧脾气性格嚣张又狂妄,可他穿起正装来却偏偏生出一种完全相佐的气质,他似乎偏爱白色的衬衣,袖口处卷了两折,露出一小截坚实的胳膊,领口的地方也微微敞开着,锁骨的线条透着力与美的诱惑。
他微微偏头,眼角斜斜向上挑起的模样莫名邪肆。
都说一个男人要能把最简单的白衬衣穿出风情,那就是真的帅。
顾冬凝单手托着自己脸蛋掩饰涌上来的红潮,虽然真的很不想承认,可是,真的很帅。
“我今天去医院了。”男人突然说。
“嗯,兰溪今天过来了,跟我说起过。”
墨成钧眉角轻挑,“是,所以我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顾冬凝下意识反问,却在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似乎就在等着她问,男人凑过去低头俯在她的耳边,“四个月过了危险期了,你今天可以帮我回忆回忆那一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轰!顾冬凝只觉得自己身体里被点了一把火,哄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她伸手推开他的脸,“你胡说八道什么?!”
男人躲开,眼角眉梢溢满笑意,他伸手捏着她小小的耳垂,“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从他看到宾馆里掉下的那枚珍珠耳钉开始,他就确定那个房间一定还有另外的女人,那样的珍珠质地不是随便一个出来卖的会用的东西。
铭海说让凌霜过去接他,可是那天凌霜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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