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见程初兴致勃勃,也想瞧瞧十万两银子的收获价值,于是勉强地凑过头去看。
“嗯,程兄文采斐然,才高八斗!”
程初高兴极了,“宴兄过奖过奖!”
宴轻忍着看了几首诗,捂住脑袋,“程兄,不行了,我头疼,头疼。”
程初善良地如梦初醒,连忙扔了诗稿一脸歉疚,“对不住啊宴兄,我忘了你看不了诗稿了。”
宴轻躲离诗稿远了些,捂着脑袋痛苦地说,“程兄拿去给别人看吧!”
“好好好,我立马拿走。”程初二话不说,收拾起所有诗稿,拿了就走。
他离开后,宴轻慢慢地放下手。
端阳走到他身边,“小侯爷,要请大夫吗?”
宴轻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脸色不太好地说,“不要,最多疼三天,爷还受的住,才不要喝苦药汤子。”
端阳闭了嘴。
宴轻趴了一会儿,嘟囔,“栖云山的海棠当真那么好看?让程初那傻子做了那么多诗。”
“大约是好看的吧!”
“亏了亏了,早知道找他要二十万两了。我搭了三只梅花鹿,还搭上头疼三天,不划算。”
端阳:“……”
程初拿着诗稿出了端敬候府,打算去找下一个小伙伴欣赏他的诗文时,半途被人拦住了。
这人三十多岁,一身书生气,对程初拱了拱手,“程公子,在下是四海书局的掌柜,您手里的这些诗稿,在下愿意跟您合作出诗集,不知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