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深明法度,以为该如何处置董承?”
这时候那样大,离得他那样远,而他渺小到只能想起家中的一隅,想起庭中的树,长久坐在阶上,不安又依恋的望着他的虎儿。
曹操从不怀疑自己是汉臣,他少有后悔的时刻,之前在人面前,少有显露出后悔之时。
虎儿……
他没忘记自己最初的愿望是成为汉征西将军,如今的所作所为,似乎在天下人眼中都与他这愿望背道而驰,或许他当真说出这愿望,也不过会被当作笑谈。
这话里话外意有所指,连段煨都听明白了,何况另外两人。
他大为吃惊,不顾董承的冷哼声,快步走回曹操面前也董承叫屈:“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误会?良臣良佐,怎忽为悖逆之人?辑虽与国舅不睦,却也不信国舅会悖逆天子啊!”
种辑解下长剑,平举在手中,语气柔和了些:“此为礼剑,素日悬挂,仅自省耳,若非司空提醒,辑真是浑然忘了还带着此物。”
“既然不是悖逆天子,那如何算是谋逆?”
昔日之我啊……
曹操就在一边帮戏志才调节软枕,尽量让他舒服些。
日日被种辑这老家伙追着怼,总算也看见他站在自己这边骂别人一回,也算是值了!
锦缎做的被子上已经晕开了一大片血色,甚至能看到粘连的几个血块。
到底今日在曹操面前露的脸面,攒下的功劳都于他有益,就当是谢过种平来劝他一场的苦心,段煨好心打断种辑一次,也是告诫对方不必再继续这个话题。
曹操不算是个心软的人,但的确会念些情谊,他从来知晓种辑的性情,也早料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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