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心里一咯噔。
姐姐,我拴不住你,我想留在你身边。植松雪拉过景渊的手,紧紧握住,手心的汗贴在景渊的手背上,黏腻难受,就像是他的情感,我,一直喜欢姐姐,一直一直喜欢。
他终于说出来了,这句藏了十几年的话。
在墨西哥保卫战被她救下时没能说出口,在军事法庭上被押走时没有说出口,在塔克拉玛干沙漠阻拦反对派时没有说出口,在东京湾协助他们一家逃走时没有说出口,哪怕在她最后赶往必死的巨渊一号时也没有说出口,那时她望着他们,挥挥手,没有说一句话就奔赴死局。他多么的懦弱,错过了能告白的所有时机,就是害怕她轻飘飘的拒绝,或者
我一直把你当弟弟,虽然现在我们发生了关系,但只要我出去,你依然还是我永远的欧豆豆酱。
看,就是这句话,他一直害怕着。自从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情,便拼命摆脱被视作弟弟的身份。他俩年龄最近,她又年长他几岁,这种身份认知的错位让植松雪一直痛苦,像是被人勒紧咽喉,窒息的喘不上气。
景渊放柔声音,有意让步:磁场的吸引力很高,是人都控制不了。她抽出被握住的手,反盖在他手背上,这件事情我们双方都没错。我们现在联系塔克拉玛干方面,他们会派技术组来接我的。即使我现在已经是不在权力圈里,但是被视作甲类传染病一样危险的褪色反应也会让人来处理的。之后的事情,等我出去了再谈也可以。
她还是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是真心为她好或者真心想要保护她,她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植松雪越想越气恼,抽开手站起来大步离开。
小雪?小雪?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担心外面的情况植松雪当了景渊的副手多年,景渊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素来没有安全感,在部队的时候非常依赖自己,所以她才会把植松雪当作弟弟看待。
植松雪听了更生气,转过头来愤怒地吼道:外面外面!你就知道外面!是!你有天下大义!你有世界大同的梦想!你都已经为这个世界死了一次了,这次复活不能为自己活一次吗?他缓了口气,意识到自己情绪不对,将声量降低,但怒气并没有减少,这个世界并没有按照你的规划走,姐姐,他们不值得你再牺牲一次了。
景渊有些不理解:那没有按我的设想走,我就更应该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啊,让这个世界重新步入正轨。
景渊,你有没有想过,自私才是人类唯一的正轨。他盯着景渊,胸口剧烈起伏,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高挺的鼻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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