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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令听完那些话以后,静了片刻,看着我道:“能不能想个法子,让她继续回忆从前的事?”
朝阳东升,云霞含风,屋外仍有严冬的阴冷。
阮悠悠还没有出现,她正在里屋整理衣服收拾家务,用抹布擦拭窗台和木桌。
雪令与我商量好要演一出戏给她看,好让悠悠姑娘回想一些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事……
感同身受这四个字,用在很多地方都会合适。
我站在院子中央的梅花树旁,心里略微有些紧张,话还没说出口,耳根就已经一片嫣红。
雪令轻笑了一声,接着正色鼓励我:“毛球,我觉得你说的很对,阮悠悠的父亲不太可能接受那个公子做他的女婿,但是悠悠姑娘却已然动情。”
他道:“假想我是你的哥哥,却不同意你和君上的婚事……”
雪令的话音未落,我因为狐狸耳朵尖,隐约听见了阮悠悠走到屋前的脚步声。
盲人的耳力一般都是极好的,像阮悠悠这样天生失明的姑娘耳力应该更好,为了不让这场戏还没开始就穿帮,我即刻出声道:“哥哥……”
雪令呆了一瞬。
他反应得很快,配合极好地答了一句:“你若还当我是你哥哥,就该和那个男人一刀两断。”
几丈外的竹门打开时,阮悠悠正抱着一盆换洗的衣服,她踏出门后脚步滞住,停在了柴扉边。
冬梅傲霜,枝头花色灼灼。
雪令侧身看那梅花,话里早没了笑意:“你同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他生来有那样的地位,平日里要什么美人没有,日子长起来,如何能专心待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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