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他们对对方最真实的情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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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还陷入一个更加恐怖的猜想里，如果真正的白聿和前面六个一样，都属于七情之一，那是不是说明，前面六个也是白聿的一部分？

想起刚才看到的两个白聿如出一辙的表情，陈青不禁怀疑起，真正的白聿究竟是怎么看待他这个始作俑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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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第一个白聿对他说的话，陈青心头颤动，一个在无光黑暗又隔绝了声音的黑房子里长大的人，一个没有体会过亲情、爱情的人，一个被老师当做试验品长时间忍受痛苦的人，他真的可以是温柔善良的吗？

还是说，一个人在对所有人都没有感情的时候，可以单纯依靠认知，展现出与自身完全不相同的品性？

不，不对。

要么这个白聿根本不是他写出来的，要么陈青宁愿相信白聿是在成神路上被污染了。

……还有一个解释，那就是纸片人就像演员，不管在纸面上随着作者的笔扮演出什么角色，实际上与他本人的性格都无关？

陈青越想越惊心，受情绪感染，稍有平复的咳嗽再次剧烈起来，整个身体都因此抖动着。

第二个白聿不快不慢地走过来扶起陈青，望着代表“憎”的第三个白聿，语气没什么波澜地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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