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三皇弟这般看重三弟妹。”
沈牡丹理了理鬓发,慢条斯理的笑道:“二皇嫂向来最会夸人,妹妹自叹弗如。”
——巧言令色,以色事人,出身低微的女子总爱用这一套。
妙懿自来知道沈牡丹目无下尘,眼界甚高,除了宫里的几位贵人,谁又放在她的眼里?妙懿也不恼,她环顾四周,故做诧异的道:“今日怎的不见安王妃,可是病了?”
沈牡丹被踩中了唯一的痛处,脸色阴沉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身体不适,不方便出门。”
“是什么病,可找太医看过了?”
见妙懿一脸的关切,沈牡丹心内冷笑,但面上又少不得敷衍两句。“不碍事,太医说只需静养便是。”
妙懿点头,二人又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正聊着,只见安王走了过来,先是向瑞王敬酒,兄弟二人言笑晏晏。饮毕,安王见沈牡丹正在和妙懿说话,遂转头走过来问沈牡丹:“在说什么呢?”
沈牡丹道:“不过是说些家常罢了。”她伸手挽了安王的胳膊,眼波盈盈的笑道:“殿下可觉得二皇嫂这次回府后什么不同?”
安王抬眸,恰巧和妙懿四目相对。妙懿禁不住在袖内握了握手掌,勉强自己不要避开他的目光。
仿佛她心虚似的。
明明该心虚得是他才对!
有一些故人,重逢时兴高采烈,难舍难离;可另有一些人,宁可一辈子不见才好。
比如眼前这一位。
“仿佛是变了些。”他说。
沈牡丹闻言,几不可闻的笑了笑。
“但若细瞧,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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