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的消息,末将来迟,世子可有恙?”
匡策摆手,又将手里的弓箭扔给丁纵收着。然后调转马头,到了马车面前。他拉开车门,忽觉银光一闪。迅速向后闪去,却又在同时擒住对方手腕。
手中握着的却是一片柔软。
宁书疼得闷哼一声,手里的银簪脱手落了下去。
匡策挑眉,颇为意外地松开手。
瞧着来人是匡策,宁书才松了口气,低头揉着自己的手腕。
“也不看看是谁就这么胡乱去刺,一个失手可是谋杀亲夫的罪名了。”
宁书仍旧看着自己通红的手腕,说:“世子爷会躲开的。”
“倘若躲不开呢?”匡策笑着又问。
宁书默了默,说:“实际上并没有倘若。”
宁棋以为匡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宁书的脸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然而从匡策拉开门时宁棋的惊恐,以及二人说话时宁棋脸上的妒意全被匡策尽收眼底。
匡策就恍然生出了这么个想法——倘若宁棋和宁书的身份交换一下该多好。
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匡策送宁棋回屋子,宁书便回了自己的西跨院。她刚刚梳洗完准备躺下,匡策就来了——臭着一张脸。
宁书也很诧异,宁棋到底是怎么做到每次都惹怒匡策的?
许是这几日匡策真的累了,夜里睡得很熟。宁书却睡不着,她翻了个身背对匡策睁开了眼,白日里江姨娘的话就断断续续地涌进她的耳朵里。那个刺耳的“妾”如针一般一下下扎着她心口。
她有太多的矛盾堵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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