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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想过她在自己身下媚叫的样子,在他心里,她是一个优秀的、有理想的好孩子。
坏孩子的堕落甚至都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只有好孩子的堕落才会让人扼腕,让人痛心,让人愤怒!
单纯。放浪。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如果是单纯,怎么解释她今日对自己做的一切?
如果是放浪……那么她建立了一个形象,又亲手把他心里的形象给杀了。
江辰掐住谭夏的两颊,逼她,“叫!叫出来!”这声音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谭夏看着他,仍死死咬住唇,身体抖动的频率越来越高,一股热流从穴口里淌下去,她下意识绷紧下体,可源源不断的有水涌出来。
江辰在她脸上看到慌乱,竟然恶意的觉得痛快。他在洪水泛滥的逼里搅了搅,抽出手伸到她面前,“流了这么多水,你说你贱不贱。”
在他的家教里,没有“贱”这种低俗的词汇,用来形容人更是不敬。可这一刻说出口,他无所谓了。倘若二十多年来,他身体里一直藏着一只面目丑陋的凶兽,那也是被谭夏给唤醒的。
她唤醒的,她就得受着。
谭夏瘫软的靠住墙,看向斜对面的镜面,镜子里的她裤子半挂在大腿上,黑色的阴毛一览无余,T恤上皱,堆了几层在胸上。整个体态和外貌,比她最恶心的那部片子里的鸡更刺眼、更不堪入目。
她把手向下探,亲自感受自己下体的情况,那里一片濡湿滑腻,汁水落在手指上,抬起时,她看到四个指尖上全裹满了透明的液体。
谭夏看向江辰,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她同意他的说法,说:“是啊,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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