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纹泛出暗红色微光,仅几秒过后他便突然全身肌肉紧绷,本就因忍耐而皱起的脸变得狰狞,那微光顺着经脉传递体内每一寸,他骤然一震,痛苦地嘶喊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他使劲扭动身体,生锈的镣铐在他四肢腕处磨烂的皮肉,铁锈和皮肉混在一起血肉模糊,可他根本无暇理会这点疼痛,经脉炽热且兴奋,像是经历的无数的射精和高潮,在快感中夹杂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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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啊哈啊——停下!停——啊!”火铳手下体痉挛,似要射出,他极力的抬起腰身做好射精准备,但无论如何都挤不出一滴精液,腹部淫纹顺着他血管缠绕在性器内部,牢牢束缚住输精管。
他也感受到束缚源于眼前人,转而祈求的看像荧:“射…想射!啊啊——不行了,求你!让我射!”
“不行哦。”荧走到柜台上拿起一个瓶子,边说道:“至少在你懂得诚实前。”
她举起瓶子摇晃几下,随后走到火铳手面前,笑嘻嘻地打开瓶子递给火铳手看:“诺,这是经过炼金药水加工后的幼年兜兜虫”,荧倒出一只,仔细打量手心里渺小怪异的兜兜虫。
“你看,这个时候它们还没长角,只能用牙齿去攻击敌人,跟普通兜兜虫不一样吧?不过它们生长周期很慢,需要很多蛋白质来维持营养,等长大后就比普通兜兜虫强了呢。”荧一脸欣慰的介绍着,兜兜虫在她手心里横冲直撞,用口器撕咬着皮肤。
“你…想做什么…”火铳手知道荧不会无缘无故拿出这玩意跟他仔细介绍,又很大概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