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韧再睁开眼睛里,眼里那层氤氲的水汽,还有蔓延着的血色狠戾,消失无踪成一片温和的清明。
问木代:“吃什么?”
“小笼包,蘸带一点点甜的醋,吸溜吸溜还有汤。”
***
江浙的灌汤小笼包在这里居然颇有市场,排队的人不少。
罗韧接到马涂文的电话。
“那个丁国华,老早不当医生了,约莫二十年前吧,就从医院离职了。”
罗韧意外:二十年前,医生是个金饭碗吧,居然辞职,他这么舍得?
“老婆也离婚了,说他这个人有点神神叨叨的,具体神叨在哪也说不出来,反正不常出门,缩在家里,也不见人。后来改制的时候,医院想请他回去,他一口回绝了,门都没让人家进。”
罗韧心里平衡点了,看来不让访客进门对丁国华来说是常态。
马涂文感慨:“日子越过越穷,二十年前的主任医师,那也是高知识分子呢……”
……
罗韧心里一动。
二十年前,那前后、左右,还真是发生了很多事情。
据说木代的母亲得了艾滋病——木代被遗弃送走——丁国华忽然离开医生岗位——就连那个腾马雕台,也是二十多年前建的……
有一些联系,一定是一直在的,只是暂时被迷雾遮住,窥不了全貌。
***
木代坐在小区花圃边的台阶上等罗韧,向来路看看,又抬头朝六楼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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