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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打听一下当年的事情,李教授是我的老师,学生打听老师有问题吗?”
木代忽然想起李坦钱包里的照片,一句“你真的只是他的学生吗”冲到嘴边又摁了下去。
霍子红摇头叹气:“我也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什么催眠画像我也听不懂。真是坏人我也不怕,世上难道没有王法吗?”
这跟王法又有什么关系,这个红姨,真要被她气死了。
***
木代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路子走,谁想动红姨,动她这个家,都是绝对不允许的。
白天不管霍子红怎么头疼,她依然执拗地跟着,晚上要么不睡,要么睡的极其警醒,练武之人,如果脑子里一直有根神经提醒着,那么哪怕是最轻的声响,都能让人迅速醒过来。
不过到底不是铁打的架子,几天下来,脸上就显端倪了,眼睛下头老大的黑眼圈,一万三纳闷地问她:“小老板娘,你晚上是做贼去了吗?”
贼?
说到贼,木代忽然想起曹严华来了,往常,他发微信是最勤的,配图要么是解放碑,要么是索道口,还要加一句:“今天心情不赖。”
想必是得手了,犯罪地点都在照片上。
不过这两天安静地有些异样,木代发了微信问他最近如何,也如同石沉大海。
这一晚十二点多,木代照例披了衣服下楼,挨个检查门窗,伸手撼了又撼,困意忽然上涌,掩嘴打了个呵欠,看窗玻璃上自己映出的脸,眼睛血丝密布地像个兔子。
突然好生恼火,你要来,你就来,动手打架也不怕你,最怕这么拖着,拖的人精神全无。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原来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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