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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间,达达利亚拿起桌上墨水未干的毛笔,软毛层层破开软肉,渴望已久的甬道翁张着迎接,销魂的肉洞不住吮吸侵犯它的异物。
小幅度的抽插着,软毛丝丝缕缕的刮着软肉,挑逗的痒意更盛,呼吸骤然加重,墨水沾在穴口,更沾在内里的穴肉,随着收张间的起伏点点晕染开,诱人得过分。
不、不行了。
笔杆才没入一个指节,软毛抓着嫩肉,随着抽插刺戳娇嫩的肉壁,敏感点被拂过,密密麻麻的痒意瞬间遍布全身,难受的要死。
手上不自觉用力,软毛发狠般搔刮
四周,至肛塞处被顶的四散开,直没入肉缝中,刺的肉壁乱颤。
只是拔出来一下,待会再塞回去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就算被发现,以钟离先生的手段,只会被折腾的下不来床吧……
暗含着某些过火的期待,毛笔抽出时连出透明的细线,后穴收缩着企图挽留。
两根手指探入,穴肉几乎瞬间拥了上来,肛塞死死卡在肉里,前后拥塞。手指灵巧的活动着,尽可能扩张甬道,空气越来越热,汗水顺着锁骨流经紧致的腰腹,常年习武的身材精瘦匀称,只一眼能就让人气血翻涌。
不得要领,几次尝试肛塞都被推的更深,离花穴只差毫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