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仍旧保持着夹着烟的姿势,冷笑一声,提醒水泽佑一这是他的地盘,“这可是我的车,与你无关。”
“当然有关系,”
“我就在这车上——”
水泽佑一忽然话锋一转,“或者,我回去睡回笼觉,你自己去做你的任务,”他懒懒散散地靠在皮质座椅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抬起眼看向驾驶座的男人,“怎么样,Gin?”
琴酒的指尖在方向盘上烦躁地敲打着,被勾起而难以平息的烟瘾加上君度酒对他态度的突然转变使得他愈发暴躁了起来。
不过是拒绝调酒罢了,君度酒怎么这么一副态度。自他从美国回来之后,不但天天喊着要休假,跟他说话也针锋相对起来,像是竖起刺的刺猬——
无机质的绿眼睛冰冷地透过后视镜盯着后座的男人看了好一会,琴酒一面思索着君度酒态度变化的原因,一面沉默着退了一步,声音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平静,“实验室找我们有事。”
“什么事?”水泽佑一打蛇随棍上,不依不挠地追问:“我怎么记得我从美国不久就已经去过实验室一趟了,怎么现在又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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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群蠢货到底在研究什么,研究了这么久还毫无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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