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袭朗微笑,“那些日子我心里有火气,难免冲动易怒,不能与平时一概而论。”
香芷旋的心真正落了地,“那就好。”随后又问他:“老夫人有没有故意气你?”
“没有。”老夫人兴许是那样打算的,可他真生不起气来。
香绮旋的事与他何关?不曾谋面的一个女子而已,总不能因为她曾可能嫁给他就高看一眼吧?硬要扯上关系,也只是现在的亲戚关系。
至于香芷旋趁机跟香家要银子的事,也是人之常情。现在香家的财产,都是香芷旋的父母在世时赚下的,她眼看着姐妹三个各奔东西,自己又前途难料,还不能要一笔傍身的银两?
老夫人试图用这些激怒他,只能证明已完全不了解他,完全不知道他不能被触及的底线在何处。
离家五年,他真的已不是当初那个少年了。
而老夫人还是那样。
这样也好。是可喜之事。
两个人没再说这些,专心下棋。
下午,袭朗去了东小院儿见手下、会客,香芷旋留在房里抄了会儿经文,找出以前没做完的绣活来做。
近二三十年,南方出了几名鼎鼎有名的才女,南方官宦甚至商贾之家都更加注重培养家中女孩子饱读诗书,要是哪家的千金大字不识几个,是会被耻笑的,与北方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认知大相径庭。
是因着这风气,香家老太太给三姐妹请了几名先生,让她们苦学琴棋书画,生怕她们一无是处嫁不出去,赖在家中吃一辈子闲饭。
三姐妹都受够了老太太的冷脸,巴不得整日跟先生相对,学得分外上心。
后来,老太太打起了京官的主意,听说北方人最重视女子的针线和持家的能力,忙又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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