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香芷旋不解地问道:“这园子里怎么只种了月季和双夹槐?”
“我也不清楚。”袭朗实话实说,“不讲究这些,这几年也没在家中。”
的确是。他从十五岁就去了边关大营,今年他已二十岁,几年岁月间,从未返京。想到这些,她又有了新的疑问:“你怎么会拖到今年才成婚的?而且还是为着给你冲喜……这几年里,家里的人就没催促你回来成亲再建功立业?”寻常的名门子弟,可都是十四五岁就定亲甚至娶妻。他却不同,他五弟都已娶妻生子,是个特例。她真正想说的是:他要循俗例早早成婚的话,也就没她什么事儿了。
袭朗凝视着面前的一丛艳色花朵,笑了笑,“没工夫回来。”
“才怪。”香芷旋自然没办法相信。他的父亲是当朝内阁首辅、兵部尚书——这些可比那个国公爵更有分量,想调他回京还不容易?
“那你觉着是怎么回事?”他慢悠悠地问她。
香芷旋无奈地看着他。她要是知道,还会问他?
袭朗刚要说什么,含笑快步走过来禀道:“四爷、四奶奶,奴婢已将金钏送回去了,老夫人打发辛妈妈过来询问是怎么回事。而且,还让辛妈妈带来了银屏。此刻两个人就在门外等着见您呢。”
辛妈妈是老夫人院子里的管事,银屏是老夫人房里另一名容貌出众的大丫鬟。
袭朗道:“让她们过来。”
含笑称是而去。
袭朗举步走向西侧的石桌石凳。
辛妈妈与银屏的身影出现在小花园门内。
香芷旋扫兴地看着他的背影——所以之前的话题就结束了?不打算告诉她了?难得她有点儿好奇心。不过,看看他如何应对老夫人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