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儿‘适合’他。”他仰起头,狐疑道,“你们好歹是君臣一场,你就不想替他求求情?”
“钰国富甲一方,抵御外敌的战争从年头打到年尾,说实话,皇帝长什么模样我都快忘了。再者,钰国亡于他手,苟活岂不是更屈辱。”
她的神态麻木冰冷,陌奕宗咂咂嘴,道:“你花家在你被俘之前已经没了家眷,所以朕在想,逼得你必须向朕求情之人,会是什么人?”
她拿腔拿调地嘲讽道:“不劳您费神,压根没有。”
陌奕宗转过身,趴在池边,笑得高深莫测,道:“有。敢赌吗?”
花响懒得跟他耍贫嘴,撂下洗浴的东西,走到屏风后穿戴。
脚镣声哗啦作响,他沉思片刻,扬声道:“脚镣换一个情报,你考虑一下。”
花响移到屏风前,忽然大发雷霆道:“陌奕宗!我肚子里揣的可是你的种!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其实他会这样讲,就是给自己找个台阶,毕竟当初撂下狠话,只有求他才能卸下脚镣,可她偏偏不肯上道。
“你属驴的?说尥蹶子就尥蹶子?!”
花响趟着脚镣走向他,抓起木质水舀砸向他的头部!
陌奕宗握拳冲撞水舀底面,只见水舀在他头顶上方四分五裂!
他跃身而起,抡起铁拳向她打去,当拳头与她相距一寸之际,又戛然而止。
水滴顺着指骨落下,溅在花响的唇边,她双眼赤红,大口喘着怒气,对!她就是满腔怒火与怨气,无时不刻不想宰了他!
陌奕宗缓缓情绪,平静地问道:“无端端又抽什么疯?”
“你以为你对我的凌.辱我会忘记吗?!不会!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