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雪睁大了眼,瞪了他良久,咬牙道:“果然要当王的人都是冷血无情的。”
说完,转身就摔门出去。
揉了揉眉心,赵丰年无奈地让人去传信,只要燕王醒过来,那便与安居重结连理。
赵地不打算接她回去。
知道了这个事实之后,安居和银钩一起寻了一块上好的墓地,将韩野葬了。
“死了都不能回乡吗?”银钩小声哽咽:“这里不是郡马的家……”
“我知道。”安居表情麻木地看着墓碑:“但是咱们回不去了,我也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他。”
“为什么回不去?”银钩不解:“世子和王爷都那么疼您,您要回去,谁能拦着?”
疼她是没错,但是她那一刀下去,父王和哥哥都没有办法能救她。
宋凉夜是故意的,她现在才反应过来,然而已经晚了。
他能拿自己的性命来做戏,也真叫她佩服。早知道如此,她那一刀真的就该朝着他的心脏捅下去,让他去九泉之下跟韩野忏悔。
宋凉夜昏迷了七天,七天之后也只是睁开眼看了床边一眼,然后继续沉睡。
程北望替他管着燕地大小事务,私下征兵,壮大左右两军。燕地的官员都各司其职,宋凉夜还可以放心地睡很久。
赵安居一眼也没去看他,哪怕后来他可以坐起来吃东西了,她也没出现。
挑灯来找过她,大概的意思就是这伤是她造成的,不管如何都该去看看。
安居将韩野的灵位供在了自己的屋子里,安静地焚香闭目,完全没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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