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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泪沾湿了肌肤,秦棠无力地靠着门,眼神涣散。
是你屈打成招,陈公保不是细作,他是汨州人,言语还保留那里的习惯,你大可以勒令我不嫁与他,何必这样伤人。
紧接着,言阕命人抬来一个木箱,秦棠闻到霉味,里面装着南蛮子的往来密信,还有各种章印字画,秦棠并不好糊弄。
单凭这些就定了罪,证据可以捏造,或是用了真正细作的东西。
别费力了,你骗不了我,他是什么人我都知道。
言阕气得反笑,他心心念念守护的姑娘竟然对别的男人这样维护,倒地是他错过很多东西了。
你就这么喜欢他?
这话多少带着醋意,言阕太在意她了,不择手段地要把她留在身边。
秦棠语气沉重道:你别这样避重就轻,我为什么嫁给他,你心里最清楚,你不是想让我留在你身边吗?
她这样直言不讳,言阕反而心情大好,抱着她压在墙根丝毫不避讳地亲吻。
言阕宽硕的肩膀直接挡住了外露的春光,陈公保醒来时,就看到自己未过门的新妻正在被言阕糟蹋,他动也不敢动,受了宫刑连完整的男人都做不了,剧烈的痛苦撕扯着神经。
狗官
言阕已经意乱情迷,胡乱地吻着她的脸颊,一直往下的脖颈那里,秦棠的身上弄了红痕。
言阕听到转头嘲讽地笑笑,搂着秦棠在他面前肆意做他想做的事,陈公保嗓子都哑了,秦棠只觉得被深深地折辱。
清晰的巴掌印落在言阕左脸,他怔在那,眼里有了慌乱。
秦棠哽咽地说:你再折辱我,我就是碰壁撞死也不会从你。
她眼里蓄满泪水,言阕更不敢再肆意妄为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哄着。
你留他一命,我就不走了。
言阕知道自己得逞了,如愿娶了想娶的姑娘,他更是特意选了个日子拜堂成亲,秦棠答应了,这一天似乎并不意外,他认定的人早晚都是他的。
男女的床第之事,秦棠是新手,言阕亦是新手,为了享受鱼水之欢,言阕偷偷补了不少。
弱冠后又二年,他这个年纪的同龄世家公子,小妾同房早已藏了满院子,床第方面早就玩烂了,愿意守身如玉的男人是少数,言阕是其一。
男人为女人守身倒是不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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