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权欲不择手段。
还有传言说,幼帝的生母郑贵妃就是言阕弄死的,还有先帝,朝堂很多大臣都死在他手里。
这些传言无论虚实,起初,秦棠只在意自己能不能在府上保住小命。
秦棠慢慢在府上安定,言阕每日走过院子,她也老老实实地行礼,每次他都会回应一句,相安无事,秦棠在这里认识了朋友,露珠。
一个在前院修剪花草,一个是女厨子,两个姑娘在一起住,秦棠的性子温润慢热,露珠性子热络,平日里有什么好吃的,露珠总归偷偷留给好友,时间一长,情谊更深,两人便拜了金兰。
那些门客每日会在凉亭诵读,秦棠只能趁没人注意偷瞄一眼,她实在想知道他们看的什么书。
秦棠做洒扫婢女有四个月余,她这一茬,言阕还是记得。
于是,几日后,秦棠便被传唤到言阕身前。
来府上这么久,秦棠已经学会处变不惊,言阕翻看着她的名簿,也用余光观察着秦棠,并没有什么异样。
你十二岁了?
秦棠乖巧地叩头:回国师大人,奴婢如大人所言,大人有什么要问的,奴婢知无不言。
这么乖巧
言阕都没想到,眼前这个瘦弱的小姑娘会这么主动地交代,仿如是怕自己怀疑,偏要自证清白,而且,她满眼的诚挚,倒像是希望他问似的。
言阕对她的主动坦白有了好感,别人藏掖还来不及,好自觉。
你来邺京是做什么的?
秦棠垂着眼睑,被勾起了伤心事,表面却是一副无悲无喜。
回国师大人,奴婢来邺京是要来讨一个活路,承蒙国师大人不弃,奴婢才捡回一条命。
秦棠回得不卑不亢,那次她饿晕被捡回来的事记得这么清楚,是个记人好处的姑娘,言阕的语气温柔许多,只要是忠心为他做事,自然不会苛待。
院子里飘着花香,清淡舒适宜人,言阕轻摇折扇,更是风姿绰约。
他原本生得身姿挺拔,眉眼带笑舒展,现在慵懒地靠在鸾椅放松下来,很有亲和力。
这些花草一直是你在照顾吧。
秦棠不急不缓道:奴婢想让国师大人每日都能心情好。
嗯言阕甚是满意这个回答,他让秦棠抬头,之前没怎么看清楚,今日一见,倒是认为秦棠和一开始不太一样了。
如此胆量和用心也很难得,言阕不曾有过女人,面对这样处处为他着想的小姑娘,并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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