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臊的,咱们以后要做夫妻的,你这么拘束,怎么处?”
颂银听他这么一说故作大方,“我只是有点累,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臊了?咋咋呼呼的,还不睡?”
他却孩子气了,推了她一下,“那你瞧着我呀。”
她故意闭上眼睛,“你有什么好瞧的,难道长了两个鼻子四张嘴?”
他委屈道:“我没什么好瞧,你还从北京赶到承德来?”
敢情她主动些就被他拿了话把儿了?她转过头恶狠狠瞪他,“你再说!”
他吓了一跳,“我不说了,就想让你瞧瞧我。”
这么爱被人瞧,不过仗着自己长得好看。颂银无可奈何转过来,黑暗里双目炯炯,“瞧着了,又怎么样?”
“你瞧我一夜好吗?”他小媳妇似的,花枝乱颤的模样,“你瞧着我,我就觉得自己被待见,我心里高兴。”
颂银有时很难理解他的思维,他号令禁军的时候是威风凛凛的一品大员,在她跟前就变成了需要疼爱的小可怜。她伸出一条胳膊,颇有威仪地吩咐:“过来,枕着。”
他像条蛇一样游进她怀里,颀长的身躯一点儿不笨重,灵活,协调性奇好,枕在她手臂上,眨巴着眼睛望着她。
“暖和不暖和?”她傻乎乎问,脑子有些糊涂了。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在外头呆了太久,还是觉得冷。”一手试探着往上攀,攀到她腋窝底下,小声哀告着,“你给我渥一渥吧!”
颂银不疑有他,抬起一臂说好,一面抱怨着,“到底刚立春,外头寒气还没消,你想进来就明说,何必拐弯抹角,看冻着了吧?”
她在专心责备他的时候,他开始神思恍惚,手也不太老实,略微动一动,触到那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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