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宁表现的一切如常,始终都没有提及今日的事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终于,屋内烛火熄灭,床幔落下后魏永旭抱着怀里的人,还是忍不住问道。
“昭昭,你是不是对芝儿和松儿很失望?”
叶昭宁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怀之,说不失望是假的,自入宫以来我自问对他们还算的上尽心,最后却换来这样一个结果,我是又伤心又失望。”
说着,停顿了片刻,语气却平淡了几分,还有些满不在乎。
“但他们毕竟不是在我的膝下长大,自古以来储位之争都是伴随着鲜血和死亡的,他们不信任我我也能理解,所以以后就过好各自的日子就行了。”
魏永旭拥的更紧了些,声音也透着疲惫和自责,“你这样说,真是让我无地自容,我一直觉得我是个不错的父亲,至少对于芝儿和松儿是这样的,但今日之事却让我醒悟,对孩子们我疏于教导,所以才致使了这个结果。”
叶昭宁笑笑,翻身面对着他,“怀之何必自责,以后多上心就是了。”
魏永旭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轻声承诺,“昭昭,这个孩子我一定会好好教导他,也一定做个称职的好父亲。”
“对于阿泽来说,怀之一直都是一个好父亲,他也是个很好的孩子不是吗。”
魏永旭的嘴角漾开一抹笑意,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昭昭,谢谢你。”
第二日,明安公主和宁王被禁足一月的事情就传遍了宫中,一时间宫内宫外都议论纷纷。
而明安公主的老师纪谦被处斩,纪家被抄家,除他之外全家流放。
宁王的老师李诚也被罚了一年俸禄。
昨日陛下为了庆贺皇后有孕,在宫中大宴群臣,可是才过了一夜,一向深得陛下宠爱的明安公主和宁王却被纷纷禁足,就连他们的老师也被处罚。
这不得不让人猜疑,但皇帝处斩纪谦的圣旨却只是说,他教唆明安公主,致使皇嗣不睦,论罪当斩,至于具体是如何挑唆的,并没有明说。
但是能在朝为官的也没人是傻子,一个赛一个的精明,还是有不少人猜出了一些。
能让陛下如此动怒的,大概就只有太子之位了。
明安公主今年已经十三岁,宁王也快十岁了,陛下偏心秦王谁都能看出来,而这两位同为一母所出,又都在太后膝下长大,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这纪谦怕就是钻了这个空子,生了不该生的心思,所以才被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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