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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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是这座繁华街道内的商贩之一，那么你一定会注意到，那位总是某盏路灯下摆摊的算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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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从来不在夜间出摊，每日路灯和霓虹灯点亮夜色的时分，便是他结束一天工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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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分明收摊的时间早已过去，这位年轻的师傅却还在自己的摊位上，跟一位女客人频频交流着什么——如果是问卦，未免也太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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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感到好奇的你，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悄悄路过了他们身旁，想要听听这两人究竟在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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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就是在这一刻，你忽得发觉，今日江南路的夜比起平时，似乎是多出了几分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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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那不多不少的嘈杂声，恰巧让你无论如何都没法听清，那两人聊天的具体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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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巧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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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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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御物之术的研习上，倒是颇有些天赋。”清秋看着半空中，那只悠哉悠哉拍打着翅膀的小纸鹤，“五行之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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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长火法，金石之术最弱。”周悬召回纸鹤，谦虚地说，“但哪怕是自己所长，也远不及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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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是我门中少见的全才，不必跟他比较。”清秋摇摇头，“他入门五行之术，只花了一周，粗通御物之术，更是只花了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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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见得是全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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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卜算之术除外。”清秋淡笑道，“给出的卦象，能偏离事实那么远的，也确实是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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