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脚踏实地

“等等……”周悬忽然反应过来，“你有身份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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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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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身份证，是怎么找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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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难。”司机说，“我在汽车报废厂里找到了这辆车，反正也是人类不要的东西不是吗？所以我就开走了，正好我们一族有驾驭坐骑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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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一说？”周悬看看白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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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没看过那部动画片吗？无头骑士异闻录！”白璟对此毫不意外，“然后再用法术变出了牌照，翻新车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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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还照着别人样子弄出了那个‘什么码’，但我不知道去哪里把钱提出来，只好改成只收现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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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缩地术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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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客人的时候才会用，能省点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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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像其他司机一样装防护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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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妖怪，人类的抢劫犯不可能伤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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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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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悬看着那张，写有‘常平’这个名字的运营资格证，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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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是报废厂偷来的，车牌是自己变出来的（也不知道存不存在套牌现象），用缩地术省油钱，还把客人的尸体当做垃圾随手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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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也叫脚踏实地工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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