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低着头声如蚊蚋:“小弟成亲......其实便和入赘差不多......江兄如有心......要来嘉兴......就早些来吧,在小弟......定亲之前......”
他唇角翕动,欲言又止,“那把扇子......”
却终究什么也没说出来,抬目看向眼前的男子,目中是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依恋怅惘,说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小弟就在此......与江兄告别吧,江兄若来嘉兴,请早些来吧......若不便往,那把扇子就权作小弟留于江兄的一点纪念。”
说完,朝他拱了拱手,飘然离去。
江珣:“......”
他有些呆滞,不明白这好好的告别怎么弄得像生离死别似的,话说,人家送了自己扇子,自己不回赠一下是不是太失礼?
回头望了望走了不到一条长街的路程......这就叫送君千里?
夏小弟的话似乎别有深意,影影绰绰的挠得江珣十分焦心,可当时他没有上去一把抓住那人问个清楚,事后更不可能把手伸到嘉兴把那人直接拎过来问清楚了,所以,便只好有事无事地拿着那把扇子在手中把玩。
扇子很合心意,扇子上的画也很合心意,送扇子的人更......咳......
直到某一天,一帮朋友聚在一起,又说起那次比赛,说起那幅构思巧妙的图中图,他才蓦然若有所悟,连忙翻箱倒柜地找出那把扇子,对着上面的图细细研究......
其时的天气已入隆冬,北国冬天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而他的心却如被炙烤在炎炎烈日下,滚烫炽热。
爱是如此娇怯迷糊的一个东西,它的初起,往往不过是柔若无骨的碰撞和翩若惊鸿的引力,而在此时,就能敏锐地识别自己的真爱,并毫不迟疑地捕捉它、坚定爱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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