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上去掐死他了。
江含征的脸色淡下来,淡得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他淡淡地说道:“*屯,不要以为你不是本官治下的臣民本官就不会动你,如果你再胡言乱语扰乱查案,本官会让你后悔长出舌头!”
*屯啪地闭上嘴。
铁英把他拖了下去。
江含征转向谢胡氏:“本官决定开棺验尸,绝非因为一封信。如果案子没有蹊跷,老人家何故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
谢胡氏被噎得几乎背过气去,白发颤巍巍地,她一下一下地用拐杖捣着地,气极:“好好好,你是官,我是民,官压民,老妇无力抵挡,只是大老爷以莫须有之名开人之墓,启人之棺,该当何过?”
江含征道:“本官已经上书知府,若三个月内不查明此案,本官自会免职!”
这句话一抛出来,不仅谢胡氏愣住了,连在场的人都被震在当地。
夏芩的心底毫无预兆爆发出一个颤音,慷慨激荡,余韵缭绕。
他身后,一名男子不禁用手按住他的肩:“蕴之。”
江含征拍拍男子的手以示无恙,而后对谢胡氏道:“这位是定州知府周景臣,本官今天的话,便由他做证,如何?”
男子缓缓点头。
谢胡氏的气势终于慢慢地消了下去,她后退一步,说道:“既然如此,老妇便不再多言。”
江含征颔首,朝候在一旁的人吩咐:“开始吧。”
便有人到黄文义的墓前做简单仪式,江含征转向夏芩,面无表情:“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念经?”
夏芩:“……”
所谓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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