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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芩:“……”
原来她把我们当成了一锅烧饼,夏芩不着边际地想,脸上硬生生地挤出一个接近于微笑的表情,违心地夸赞:“呃,很有巧思,谢谢。”
饭罢,提着笼子回房,内心无数的苦逼不足以拯救她此时的囧相。
暮霭宛如流水,轻柔地漫过满寺此起彼伏的飞檐楼阁花木庭院,画中君飘然玉立于她的门前,如在等候一个晚归的稚子,等候着她。
直到看到他,她连日来波荡的心才仿佛终于找到了落脚处,真正安宁下来。
檐下月影幽幽,静静希冀无声。她觉得自己有很多话要对他说,比如,她不应该忘了两人的约定,不带画卷出门。
比如,她这几日经历的种种,心境的起伏,情绪的跌宕。
可是看到此时的他,不知为何,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画中君温然含笑:“你在县城的事我已知悉,做得极好,我的小姑娘真的长大了。累了这几日,早些休息,明日再详谈。”
夏芩耳后有一点热,心情却一下子松快了,“嗯”了一声,进房去也。
次日醒来,一如往常,洗漱、早课、早饭、听画中君讲《左传》,与他细谈城中之事,听他品评得失,而后是寺中一应事务,晚课等等。
充实平和的节奏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舒适泰然,仿佛久在鬼蜮终于回到了人间。
两日的阳光生活后,夏芩去了那间偏僻的接鬼室。
寺中所有的房屋都有翻盖或修补,唯这一间仍然保持原貌。
墙壁上的漆已经剥落,滴水檐下蔓起长长的青苔,四面翘起的檐角断了一只,屋前屋后青桐森森。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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