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唇上被碾得滚烫。她轻轻闭眼,未再拒绝。
她重又变回那副温顺模样,晏青陵呼吸一促,心里满满地全是欢喜,吻得呼吸急促,才将她放开。
可真是豁出来命,才能得你这一句话!
她差些将苏浣箍得喘不过气,总算听她说了愿意,欢喜得快要冲昏了头。
低头泄愤似的在她乳儿上啃过两口,方才叼着乳尖恋恋不舍地松开,气闷地解开她,夜里再收拾你
苏浣身子自被调教得敏感,被她咬过两口差些便软了去。总算被她解开,红着脸背过身去,捡了嫁衣来穿上。
娇软的臀瓣也被那红嫁衣遮掩上,珍珠般莹润的肩背亦被束好,她抬手将夹进衣服里的发丝握了出来,回转过身,颊靥亦被映得满是娇红。
低眸凑过来,拉了拉晏青陵的袖子,便又被一把扯进怀里。
要被你急死了晏青陵叹。
她乖乖伏在她怀里,伸手环住她的腰,是我不对姐姐,还拜堂么?
于是,在婚宴的最后一日,新娘子总算被领着出来拜了堂。
晏青陵背着半掩了面的坤泽新娘路过酒席时,旁边席上的老阿婆将新娘的眉眼看得分明,一时惊呆了眼。
乖乖不想这小女娃真是有女君的
她万想不到这新娘还有闲情逸致来着酒席上同她们一起吃酒,她竟还曾妄想着给新娘拉个媒。
新娘也想不到,毕竟,直到前一时辰,已吃了三日宴的新娘,才知晓吃的竟是自己的酒席。
至于二人回京后苏浣被何姨娘耳提面命地训斥了许久擅作主张自己的婚姻大事,竟都未让她坐那高堂,便又是后事了。
夜里,晏青陵将方才抢回来的小新娘剥光了压在身下,多日未露的元具顺遂地插入那汁水淋漓的小穴中,四面八方柔软的裹吸感让人舒爽得喟叹。
跪伏在榻上的少女撅着臀任她肏弄了许久,泄了一次又一次,只知哭着求饶。
眼见我娶别人也不肯吐露半个字的话呼嗯,小浣,真是好狠的心
粗大的元具将那小肉穴捣得净是汁水白沫,苏浣下意识将她夹紧了咬吸,一边趴在床上哭得抽抽噎噎,嗯不要了青陵姐姐你怎能你若真成亲了,你要我怎么说出口
苏浣亦是委屈,她使什么法子激她不好,偏要假装成亲,便是装作在相看姑娘,她也鼓得起勇气上来争上一争,可是成亲她有什么法子来争
啊苏浣仰头高叫一声。
晏青陵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