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自己招惹过谁,那人竟如此对她!酒幺闭着眼试图回想,越想却越觉得心慌。
没化成人前那一片都是空落落的,她竟真想不起来有半点。
“莫非有人对我行过不轨?”
“或是有人在我身上撒过尿,我看了他不该看的地方啊?”
“或是我偷听得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
除去这些酒幺实在找不出其他什么缘由,若那人只是封住她的记忆,就应不是要害她的心思。
小手捏成拳头,酒幺朝他问道:“那竹岭,你可有什么法子替我忆起来不?”
她按捺不住心中那份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敢这样对她。待她忆起前后来,定要找那讨厌鬼讨个说法。
竹岭闻言便解释道:“有是有的,但这术法一旦被外力破解,施术的人多少回能感觉到一些。”那人本事不容小觑,换做他来兴许都不能做到如此干净利落。
酒幺一直以来就生在天庭,若是这天庭上的,法术在他之上的竹岭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莫非......
听了竹岭的话酒幺连忙摇头,这样子可不好,打草惊蛇,万一那人跑了怎么办?或是被封住的有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她还没找上门去,对方忍不住反率先出手解决她呢。
酒幺开始担心。“如此不妥不妥。”她深深沉浸在自己各色臆想之中。
“强行解开是必然会被察觉的,若是宫主自己忆起来便不会惊动施术之人。宫主不若仔细忆一忆,可曾做过些什么关于以前的梦。”毕竟只是被封住而不是被彻底抹去,若她与那人有接触,定会发现一些异样。
“即然如此,那我便不勉强,待我思索一阵子应会有些眉目。”酒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