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都走后,酒幺与阿道团团围着玉兔看了半晌。
任凭她二人打量,兔子都不卑不亢面不改色,挺胸收腹、目不斜视,似以不变应万变。
它眉宇间还自带一股忧郁气质。
“你......要喝些什么?清泉水或是兑桂花的,若不喜我还有月桂酿。”酒幺在殿中踱了几步,终尝试着开口问它,请人喝水是基本的待客礼仪。
沉默了好一阵子,就在酒幺要判定它是不会说话的时候,忽然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
“清水就好,谢谢。”
竟然是只会讲话的!
阿道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立即跑去灶房取了一个小碗,替它盛来一些清水。
看着面前那碗水,玉兔十分优雅地垂下头,吐出米分红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饮,愣是没将毛发沾湿一点。末了还伸出前爪仔细擦了擦并未沾上任何东西的须子。
“你可有姓名?”酒幺见他已饮好,寻思着该怎么与它相处。毕竟大家是要同住的。
“暂无。”
没有名字可不好,他们以后难不成“喂啊哦”地称呼它?这是多么不礼貌的行为!于时酒幺拍一拍手:“不若我给你起个如何?你这样文静内敛,我叫你阿文可好?或是静静?你喜欢哪个?”
“阿文吧。”兔子温吞吞地回答。
“呵呵,阿文好,我也觉着阿文顺口些。”酒幺干笑着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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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人不可貌相,但相处几日酒幺也是未看出阿文有任何法力高强的表现。它整日都很安静,时常倚靠在蟾宫前那株千年月桂树下打盹、远眺、思索人生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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