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的大手,甚至负气地想今后再也不要他离开自己。
许是回来得匆忙重宴身上仍是一身戎装银甲,风尘仆仆却掩盖不了万千威仪,如威如岳,如咫尺的主宰神明。“重宴......”他离开不过一月,酒幺却觉得过去了许久,再见之时竟绝隔了千秋。
目光闪烁,心中百味陈杂。将脸伏在他冰冷的甲胄上,她一时却不知话该从何出口,只是一个拥抱,她的害怕她的软弱皆尽数展露在他面前。原来她一直都需要他,只是这些都在从前装作那样不在意。
重宴任由她依偎在自己怀中,掌中是熟悉的温软。他和酒幺认识这样久,从未见过她这样张皇无措的的模样。饶是独自在梭罗殿,她也未如此脆弱不堪。她需要他,意识到此重宴唇畔渐渐有了笑意。
“你将那日的事都与我说说,”他低头看着酒幺声音略微低沉,眸光若潺潺流水,神情中极是温柔宠溺。
那温暖的气息使她的心一点一点安稳,理了理思绪她轻轻开口:“前阵子我精神一直都不大好,药元仙君来瞧过说我中了相思子。到后来我其实是察觉阿睡不大对劲的,那日我昏迷前瞧见阿睡房中有人。阿睡从不与其他仙子往来的,他要好的只有几个小仙童,彼此都是熟识......后来我醒了,想问问他,他却已经不见......”
“神仙的命格都记载有数,你莫着急我先替你去司命星君处查查阿睡的命格。这些都能卜算。既然我回来了事情便交予我。至于你说的那女子,可有记下什么?”
沮丧地摇摇头,酒幺缓缓道:“当时头昏沉得厉害,我只看清她裙角上有只蝴蝶。样式我都还记得。”说罢纤手在空中一点一点勾勒起来,光晕一点一点从她指尖浮现,未几,一只藕荷色的蝶在眼前缓缓生成,栩栩如生。
“我记得这蝴蝶是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却记不起来。”她喃喃。
重宴看着那只淡米分的蝶,似在思索,尔后目光忽然落在不远处的蓄冰水上。目光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