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锁骨。适才洗过的发尚且濡湿,若瀑垂散肩头。本就因为病弱而柔化的眉眼,更是染上三分慵懒两分魅惑,不过这么蔫蔫的模样,便能平白的叫人心疼起来,美若画卷。
慕禾见他果真睁着眼而并未吱声,也不说他,只是将桌上几乎要淹没在烛泪中的火光拨亮堂些,顺带回眸去瞥他一眼,“怎么不去床上躺着?”
“头发是湿的。”温珩淡淡道。
他这么十成十幽怨的模样,让慕禾静了半晌不知道怎么搭话。温珩也明显没有想要说话的念头,撇开眼不看她。
一不做二不休,慕禾敛袖坐在温珩的对面,“既然睡不了,不若我们接着谈谈?九龄如今在练剑,不会再来打扰。”
“恩。”温珩轻轻吸了口气,极缓得应着,“你可能帮我个忙?”
“什么?”
“帮我将发拭干。”
这样的小事并不算为难,慕禾点头应允一声“好。”
又见温珩没有先说的意图,便自个先起了身,走上前去。
指尖执起一缕微润的青丝,以棉帛轻轻擦拭,手法纯熟,只因这早不记不清是第多少次,替他拭发了。那个时候她总是羡慕他的发要比她的柔顺,有事没事便凑上去摸摸,更喜欢帮他拭干发的差事。
温珩总是很乐意,可偶尔也会抱怨,说她从来会主动碰的,瞧得出喜欢的,就只有他的头发了。
……
慕禾手上的动作可道是温柔,声音却未得迁就,催促着,“可以说了吗?”
☆、44|5.15
”你要从哪里开始听?”温珩并没有像从前一样缠上来,歪着头倚着窗,朦朦的眸子浅浅的望着她,不晓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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