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分可让她逃脱的空间。
☆、第十一章
昏天黑地的一整晚,慕禾已经记不得自己有过多久微微清醒的时刻。
手掌的伤因抑制不住的紧握而再度崩裂,给温珩重新包扎了几回,直待天亮才终于能安分睡去。
……
日上三竿,桌上打翻的茶盏水渍早已消散,唯有书册上余留一份皱褶的痕迹。
窗边的阳光落在了慕禾的脸颊边,皮肤上暖意伴着刺目的光泽,让慕禾从挣扎连绵的梦境中醒来。睁眼后,望着自家熟悉的床帐,却有好一阵的迷蒙愕然。
随即才给搁在腹上的一只手提醒,瞧见了身侧的温珩……
这么极近的距离的端详,不晓得已隔了多久的时月。
可慕禾静静地将他望了一阵,神色之中却无一丝的触动,连被她端详之人倏尔的睁开眼,视线不期然落入他若渊的眸底,也没有半点的惊讶错愕。
昨天夜里将烂醉如泥的她当仇人一般往死里的折腾的人,她自然是记得的。
记得归记得,慕禾浑身酸痛的坐起身,随意在床下捡起外衣穿上,不走心的问,“怎么是你?”
温珩靠在枕边,弯眸笑了笑,“不然还能是谁?”温和的语调,像是并没有全然醒透的朦胧。
慕禾整理好外衫,低头系着腰带,面上神情因为他语调之中的不以为然而冷淡下来,一言不发。
看来昨夜之事并非仅仅是酒后的过错了。
温珩半起身,就像过往无数次一般从身后将她牢牢抱住,也止住了她穿衣的动作。唯一不同的是,他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她的外衫,似笑非笑、毫无预兆对着她吻痕累累的脖颈一口恶狠狠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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